郁嵘被他们的哭喊声弄得头都大了,“搁这哭丧呢……”
郁嵘顿住了,人家可不就在这里哭丧吗,看来真得改改自己这说话不过脑子的习惯了。
视线转移,郁嵘看向旁边的连廊。明明那里什么都没有,可地下却有无数道上吊之人的影子。
密密麻麻的人影左右摇晃着,郁嵘甚至还能从影子里看到了它们伸出来的长舌头。
郁嵘打算先在房间里待着,静观其变。视线转过来时却对上了一双眼睛。
郁嵘:!
正往往里看看郁嵘死活的时安:!
叽叽实在是没眼看了,捂住嘴在地下打滚狂笑。
“嘶……”郁嵘往后撤的太猛,后腰撞到了桌角。他看都不用看,这会肯定青了。
时安推开门光明正大的走进来,一眼就看到扶腰倚着墙的郁嵘。
时安上下打量着,“你……肾虚了?”
郁嵘:……
“怎么,摔哑巴了?”
郁嵘:……
“还活着吧,活着就跟我出去。”
郁嵘突然觉得这说话的语气怎么有些熟悉呢?
他看着时安背着手往外走,之前种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愈发觉得不太对劲。
自从他们确认关系以后,时安几乎没有躲避过他的接触,而且……一直寸步不离的寒剑又去了哪里,这个人打架用的可是匕首。
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安安的洁癖虽然比以前好了好多,可他却从来不会直接上手去碰棺材,尤其是被血液浸泡过的满是细菌的棺材。
不过……这人不仅长得和时安一模一样,就连日常生活中透露出不经意的小细节都很相似,这到底是谁?
郁嵘随着“时安”走在连廊上,两人一前一后谁都没有主动出声。
一根上吊用的凌绸从屋梁上慢慢落下,从他们身后猛的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