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道人摇了一下头。
“那不一样,两国之争,各为其主,是相对而论,双方各有死伤,亦不算无辜,真正的为恶者,单一杀人,不论因由,只有此种人,才会引动应天石的力量,打开山门。”
几个小道齐齐躬身。
“多谢师父教诲,我们知道了。”
最年轻清秀的小道士却始终低垂着头,并没有说话。
天清道人瞧了他一眼,声音温和的问道:“清徽,你在想什么呢,可是不习惯眼前的闹市?”
清徽恭敬的说道:“心若冰清,舔她不经,万变尤定,神怡气静。弟子早已心无旁物,不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天清道人笑着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若应天石再无其他的变故,此次罚恶之后,咱们便可回去了。”
“是。”
几人躬身施礼,随即告退。
出门的时候,清徽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似乎透过卦象,看到了更深层的东西,却不知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