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林软毫不在意,“我原来就有慢性肠胃炎,又对所有的消炎药过敏,中药西药都不行,所以每次犯了病就只能多喝热水,疼习惯了。”
系统来不及心疼,就看到林软拿出一个小瓷瓶,面无表情的把里面的药水喝了下去。
“这是什么?”系统问。
林软好脾气的解释道,“这是黄连素,”还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土方法提炼的,果然又酸又苦。”
系统麻了,“你不是说你疼习惯了?”
“我又没有自虐的癖好,能不疼我为什么不吃药?”林软反问道。
“那为什么不给谢云泽吃?”系统反问道。
林软振振有词,“这么难吃的药怎么能给玉郎吃?他不得,”林软卡了一下才想起来,“他长得这么好看,《庄子》怎么说的着,对,‘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十七,你心大大的坏,怎么能用这种酸苦难以入口的药玷污人家玉郎呢?”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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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的玉郎正在不知道哪里的小房间里坐着恭桶“噗嗤噗嗤噗嗤”呢,你要不要看你在说什么胡话?
林软不管,她没看见,就当没发生。
等谢云泽再回来时,面色已经变得惨白。
你别说,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配上他这个外貌,真像是玉做的小郎君了。
林软面上的担心不似作伪,她赶紧迎了上来,扶着谢云泽,转头对安兰道,“将胡太医请过来,就说驸马身体不适。”
胡惟庸,是皇帝指给林软的太医。
谢云泽还没走到床边,眉头又皱了起来。
“公主。”他的脸色白的憋都憋不红,“我还想,还想去梳洗。”
“谢郎,没事,你就去侧间吧,虽然有些味道,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不会嫌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