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对她扯出一抹冰冷而嘲讽的笑来,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又问起另一件事:
“那日在我和阿浅新婚之时,你约我在新房相见,说作诀别,可又为何在房中燃催情的香?那香你当时一个闺阁女子又从何处得来?”
越清澜脸色大变,她没想到君禾居然会知道这件事,她瞪大眼睛下意识问道:
“你是如何知道,那香……”
君禾冷哼一声:
“虽无色无味,但本宫亦是当事人,头脑昏沉之际已然跟你抱作一团,本宫当然会怀疑,只是当时不想就此事追究你,可如今本宫只想知道你那香是何处得来的?那般玩意,在京城的黑市上都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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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澜紧咬嘴唇,她现在才知道那香居然如此珍贵,心中有些隐疑,但嘴上还是说道:
“是……是妾身从街边买的。”
君禾嘴角的笑越发嘲讽,他忽然站了起来,身形如电一把掐住越清澜的脖子,他冷漠说:
“再给你一次机会,那玩意究竟你从何处得来?若你照实说本宫便饶你算计本宫之罪。”
越清澜都被掐的翻了白眼,她一手捂在肚子上,呼吸不畅但内心更加生疼,她该想的到,君禾就是这样的人,若是她不说,君禾一定会要她的命,且不管她是否怀有身孕。
死亡的恐惧让越清澜瞬间服了软,她艰难的说:
“是我的侍女允儿帮我寻得的,她就说是街边买的……”
君禾歪了歪脑袋,一听这话,面色又阴沉几分继而问道:
“那你又是从何处得知越清浅是清风观的幕后之人,是不是也是这个允儿告诉你的?”
越清澜连连点头,她已经满脸通红,被死亡的阴影笼罩其中,也没听清君禾到底问的什么,干脆一个劲点头承认,只求他能饶自己一命。
果然,这个方法是奏效的,君禾猛的一松手,越清澜几乎是重获新生,她瘫坐在地上大口呼吸,满脸泪痕的看向君禾,只觉得这一刻,这个太子殿下更加陌生了。
君禾缓缓坐在太师椅上,而后对着空气说了声:
“将那位允儿姑娘请到地窖里去,本宫很想知道她的主子究竟是谁。”
“是,主上。”
一道冰冷木讷的声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