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边来个野喔爷,骑着野喔爷,拽个野喔爷,牵个野喔爷,嘚儿驾,前面还有个野喔爷。”
“什么玩意儿,野……野喔爷野喔爷的。”
“没听明白?”
“慢点儿。”
“我慢点儿啊,从南边来个野喔爷,骑着野喔爷,拽个野喔爷,牵个野喔爷,嘚儿驾,前面还有个野喔爷。”
“等一下,等一下,还是太快了,就是一句一句教,慢点儿。”
“我慢点儿说啊,从南边来个野喔爷,骑着野喔爷……”
“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这个野喔爷是啥玩意儿?”
“不是,野喔爷就是一种动物。”
“是猫科的还是哺乳科的?”
“啥科的……跟啥科有啥关系,它就是一种动物,你就记着野喔爷是一种动物就完了。”
“就别管它是啥了,反正就是动物。”
“对,第一句啊,从南边来个野喔爷……”
“等会儿,等会儿,为啥是单从南边来啊,别的地方限行啊?”
“限什么行,从中间来也行,但咱们这个绕口令就是从南边来。”
张中维教绕口令教得差点儿被宋晓峰逼死,绕口令不好好学,净问你一些有的没的一点儿用都没有。
而在家练惊雷的赵四被媳妇儿赶出来了,到花圃之后呢又被自己儿子嫌弃,说什么花也是有生命的,只能听轻快的音乐。
“二哥。”
“咋的了这是?”
“呀,大哥三弟来了。”
“你写这么多叉干啥呀?”
“不写着玩儿的吗。”
“你写着玩儿,你临摹点儿书法。你别整这玩意儿啊,些……你是疯了啊这是啊。”
“没有。”
“还说没有,睡眠咋样啊?”
“挺好。”
“那就行,睡眠还行。”
“每天都能保证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
“我天啊,二哥,你这不失眠了吗,我等会儿给你拿点儿安眠药吧。”
“安眠药不行,安眠药有依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