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又来给两人开酒，分酒器分好酒，拇指杯一杯一杯的和小汪汪碰杯。罗素手机响了好几次也没接，第一个分酒器喝完，罗素已经迷糊了。

“小汪汪，哥完了，喝不了了。”罗素语无伦次表达完自己的意思。

小汪汪：酒还没喝完呢

“打包回去，改天再喝”罗素螃蟹步起身去结账，还好还没到失去神智的地步。小汪汪跟拿着半瓶酒跟在身边，扶着罗素。

代驾驾驶着X5前往瑞吉，小汪汪还没反应过来瑞吉是一家酒店，还以为是小区叫瑞吉呢。

等到门廊，门童熟练的接过车子。罗素踉踉跄跄指挥小汪汪按电梯，小汪汪有点慌了。

男人感受到小汪汪有点紧的肌肉：给你再开一间吧！

小汪汪：说好喝多了照顾你就照顾你。

进入房间，罗素坚持洗完澡，穿上薄T恤就躺床上：小汪汪，衣帽间有备用被子和睡衣，一人一被子。

小汪汪洗澡出来，穿着酒店的睡衣。罗素已经把自己的被子卷起来，空出两米大床的一大半。

小汪汪有点犹豫，最后下定了决心，抱出备用被子，躺到床上。两人距离一米，小汪汪：哥，刚才你电话响了好多次。不接没关系吗？万一是嫂子呢

罗素：她 她已经不能给我打电话了。真有重要的事找我的，不需要打电话。

顿了一会，应该是组织语言：小汪汪呀，哥平时说些什么过分的话。请你不要当真，不要记恨哥。

小汪汪红着脸，酒劲应该上来了：没事，我知道哥都是开玩笑的。

小汪汪把瓶装水放到两人的床头柜，看到罗素闭眼了。自己也关掉灯光，闭眼。一米外的男人久不久翻身，就是没有往自己这边靠。

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失落，好像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罗素睡觉习惯喝水，所以平时一个人睡觉，几乎只会在放水的一侧躺着，一米范围内。被子被卷起来的部分，正好成为两个人之间的坎。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空隙射到床上，罗素被渴醒的。吨吨喝了半瓶水，看到床另一边的小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