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灯光全开，洗净烟尘的瘦马仔细观摩男人每一处伤痕：新旧程度差不多。你是什么从这么严重的伤害中活下来的。

“运气好，医生说我死不了，都是外伤。”

瘦马从观摩到上手，一寸一寸的抚摸男人的伤痕肌肤：最后的遮盖下面坏了吗？

“坏了”

“坏了你还在夜店摸那么起劲”瘦马手嘴并用，给男人伤口消毒。男人拉开瘦马：不要。

瘦马：你有老婆了？

“没有”

“那是有了管得严的女朋友了？我又不要你负责，说了今晚你要陪我疯的”

“我怕伤口崩了”

“我会很温柔的，打架都不怕的人，还怕我一个瘦马”

“打架是迫不得已，这个我有选择”

“你没得选”

烈日灼身，醒来的两人看着窗外的阳光，瘦马白得反光。瘦马：谁说不要的，身体那么诚实。

男人：该死的本能。

瘦马掀开单薄的被子：来我看看伤口崩了没有，你那么用力。

“我送你回去吧，不开店等下老客户都跑完了。”

“不怕，有个小姑娘员工，她会开门会处理零散订单，忙的话她见我不到会给我打电话的”

“那就吃早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