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海云对着服务员一个眼神,服务员才醒悟,干净跑出去,一会回来给罗素拿来一张大大的毛巾。还有一个热毛巾,递给罗素。罗素拿起托盘里的热毛巾擦掉流淌在头上脸上的威士忌。确认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后再用干毛巾擦头发,地上的碎玻璃同时有安保在清理。
罗素:和你们酒吧真有缘分,在纽约废了两个人,来沪上还是躲不过。不吉利,以后看来不能来OAK了。
罗素拿着干毛巾,坐到扬州瘦马边上,扬州瘦马还是两眼无神状态,酒精中毒了-人话就是完全醉了。罗素用毛巾给瘦马擦掉被酒水殃及的部位。瘦马软趴趴的:“那一下真帅,可惜瓶子没碎,没有天女散花的美感。”
罗素:还能看见呢,不碎比碎疼,不碎说明力量全打实了。
瘦马:原来如此,下次我也试试!
严海云:罗先生不好意思,给你不好的体验。您看什么处理?
罗素:我很讲道理,我没吃亏,泼我的也倒了,扯平。
严海云:“好,”转头对绿帽男道:杨悦悦是我让来拼桌喝酒的,有什么你找我别打扰我们客人。
绿帽男:你谁呀?
“我这老板,杨悦悦是我闺蜜。”严海云顶上
绿帽男“你闺蜜就让她来陪酒,陪别的男人喝酒!真是中国好闺蜜”
严老板:就喝酒,酒吧肢体接触不正常嘛!我就不相信你去酒吧没碰过别人一根毫毛。这样吧,你来消费喝酒我欢迎,闹事直接自己滚蛋。这个受伤去你们自己送去医院,花多少钱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