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嫡子栗哲铭本是状元郎,但自从上回出门游学一趟回来后,他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公子了。
而像是被一种异样的力量牵引,变得行为怪异,令人费解。
每日傍晚,他便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夜莺,在院内蹦蹦跳跳,毫无形象。
清晨,天还蒙蒙亮,他便绕着府邸的围墙,一圈又一圈地奔跑。
要等半个时辰后他才肯停下来,满身大汗,无论谁去劝他都没用……
另一边,沈清言的孩子没了,老夫人不光没有心疼她,还责备她不该在怀孕期间勾引莫寻风与她行房事。
“你这个贱人,都已经有了身孕还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庶出就是庶出,如此下贱!”
老夫人的话字字如针,刺得沈清言体无完肤。
她躺在床上,没有辩解,也没有哭泣,只是袖中的拳头紧紧攥着。
沈清言将把这一切都归咎在燕卿歌身上,她越想越觉得愤恨难平,如果不是因为燕卿歌,自己根本不需要面对这些麻烦事。
现在可好了,不仅要想尽办法讨得莫寻风的欢心,还得时刻提防着燕卿歌再次耍什么手段勾引莫寻风。
沈清言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让燕卿歌付出代价,以泄心头之恨。
而莫寻风在酒醒之后,心中涌起的竟是更多的厌恶与懊悔。
他回想起沈清言那日的挑逗与勾引,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莫名的怒火。
他责怪她不该在如此敏感的时刻还想着男女之事。
次日清晨,太阳刚刚升起,刘夫人便迫不及待地前往将军府。
“小姐,栗府派人来了,说是想见您!”一名小厮匆匆跑进来禀报。
“栗府?难道是为了美颜膏的事吗?”小商心生疑虑。
“把客人请到正厅,我随后就到!”燕卿歌冷静地吩咐道。
没过多久,燕卿歌来到正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儿的刘夫人。
刘夫人见燕卿歌走进来,立刻起身笑着向她打招呼。
“刘夫人这么早过来,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卿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