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红英躺在床上,想着张春喜的那些话有点睡不着。
张国强从后面抱住她,“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
“咱们这些年是对不起春梅,也不知道她心里怨不怨我。”
“别瞎想,你看谁家舍得给女儿那么多陪嫁,以前对不住她,以后多补偿就是。”
“唉,我就是心里难受,等这个劲过了,也就没事儿了。
春喜和春兰越来越不对付,三天两头的吵架,孩子大了就有自己的想法。
我们做爹娘的也不好太过管教……”
“你就是心思太细,啥都往心里搁。
明天我让王媒婆多给留意留意,春喜这个年纪是该成家了。
我早就请老赵头留意着,只要有分房指标,春喜肯定能得。
到时候他带着媳妇搬出去,见面少了,冲突就少,一家人照样和和乐乐。”
“唉,也只能这样,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九九长期的跟踪观察,那个钢铁厂厂长竟然是清白的,都没找到一点他以权谋私或者贪污的证据。
家里那个傻儿子也只是简单的傻,生下来就带的病症,很听家里两个老人的话,都不怎么出门。
暂时不知道如何处理,反正原主心愿也没提到,就直接先放在一边。
月皎皎最近在忙着写小说投稿,有手机这个作弊利器,这个时代流行什么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