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堇啧一声,都离婚了这样是干嘛?
不是说不想跟不爱自己的人过一辈子吗?
“不用理他。”
她坐在床上,对沈砚修伸出手,“药呢?”
沈砚修睫毛轻颤,她看起来根本不在乎顾行泽。
“我来,我会很轻的。”
苏堇将手伸出去,她手腕上一片皮肤组织被掀起,露出里面粉红的肉,看着就疼。
沈砚修用棉签蘸湿药,迟迟没有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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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堇迷惑地问他,“怎么了?”
沈砚修抬起头,眼睛却是红的。
他将棉签轻轻点在苏堇手上,“没什么,就是看你受伤,这里很痛。”
他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
苏堇如坐针毡,抢过他手里的棉签,“还是我自己来吧。”
三两下涂好药,虽然过程疼得她龇牙咧嘴,但是总比面对沈砚修那种眼神好。
沈砚修就这么沉默地坐在原位,周身蒙上一层落寞感。
苏堇吹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因为太疼,吹一下就要倒吸一口气,显得可怜又好笑。
“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沈砚修站起身理了理自己刚刚坐过的地方,他听出来苏堇话里赶人的意思,但是还不想走。
“我给你收拾一下吧,好不好?”
“啊?不好吧。”
沈砚修现场编了个理由,“我有点强迫症,这么回去的话,我会睡不着觉的。”
苏堇顿觉匪夷所思,“那你收拾吧……”
反正她没损失。
就这样她在床上琢磨剧本,沈砚修安安静静给她叠衣服,摆好护肤品,洗袜子……
他眼看实在没有可干的事情,只能跟苏堇道别,回自己屋。
苏堇感叹道,“真是田螺姑娘啊。”
不对,应该叫田螺先生。
苏堇点开手机,顾行泽给自己打电话是要说什么呢?
“算了,肯定是什么无聊的事情。”
要是重要的事情,他肯定会再打过来的,自己何必多心?
苏堇放下想给他打电话的手。
不应该跟前夫有这么密切的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