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命人安置好火炉,还不忘吩咐侍女煎药。
唉,这小老头为夜墨可是操碎了心。
火炉安置好后,片刻冰冷的殿内有了暖意。
“唉,夜墨,夜丫头啊,尽管你那么狠心对王上,可是王上对你却是一心一意万般宠爱啊!”张路看着这一切,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你也是,为什么就那么固执呢?你只要对王上好一点,哪怕一丝微笑,王上也不会将你禁足于此啊。。”
听这他话中含义,此女竟然不喜西月轩羽才被圈禁于此。
暗处之人听的明白,心中便有了计较,慢慢退出殿内,翻身出了行宫消失在夜色之中。
忠王府,西月轩政看着眼前跪着的黑衣人蒙面人,沉声道:“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
“谢主人。”那人站了起来,竟然是夜袭行宫之人。
“既然不好下手,下次额鲁与你同去,见机行事,若无机会且不可硬来。”西月轩政面沉似水。
“唯。”那人对西月轩政毕恭毕敬。
雪晓清笳乱起。梦游处、不知何地。
夜墨醒来看到窗外雪花飘零,不知自己这一躺又过了多少时日。
天气转冷,在她这里没了过度,宫内已升起了火炉,殿内温暖如春。
几支梅花枝斜插在靠墙的花瓶之中,茶室里一如原先摆设,整洁明亮。
案上古琴一尾,无人抚奏。
夜墨起身行了过去,身陷离国已一年左右,不知天启那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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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与山与叶芳已死,想到这里她便心痛不已,这离国哪里是什么福地,分明是杀人的炼狱。
麦子、边山与、叶芳、司颜,他们全部离她而去,而雪姑和司南现在何处?
她走到案边,琴是好琴,虽无法与天启皇云智的那尾“墨离”相比,但从琴身上的断纹来看,也算得上上等之物。
随手拨弄,琴音空灵通透,天地之宽广,风水之荡漾,婉转如人私语,细腻而柔润。
夜墨坐了下来,操琴浑然不知身外之事。
此时,张路面露喜色向她奔了过来,口中喊道:“丫头你可活过来了,担心死小佬儿了。”
他还未奔到夜墨身边,便被一道无形之气击倒在地。
“哎呀。”张路喊了一声。
“莫要在过去了,再往前行,非死即伤。”张路身后传来轩羽的声音。
张路慌忙爬起身往回跑,来到轩羽身边连忙行礼口乎:“王上,这丫头怎么了,为何近不得她的身?”
“幻音功。”轩羽远远地看着夜墨,若有所思地道:“先前的爆发竟然让她突破了第七重。”
“那是什么武功,难道比王上的长生诀还要霸道吗?”张路虽不懂武功,但听他们讲的多了,便记住了功法的名字。
“一个是外修,一个是内练,一个主,一个辅,不过这样看来两种可以混用,哪一种都可以为主又可以为辅。”轩羽仔细观察夜墨,站在原地琢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