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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静一下好不好,现在形势岂容你任性妄为,父王去行宫治疗伤势未明,母妃虽陪同不知吉凶。”西月轩铭对他道:“夜墨曾没头没脑地和我说过一句话,王若薨,必低首,方可周全。”
“此话何意?”西月轩成行军打仗尚可,分析文字欠佳。
“她讲的再明白不过了,是劝我们在父王死后,要低首称臣,才能保命。”轩铭解释道。
“她竟然如此胆大妄言诅咒父王?”西月轩成惊道。
“母妃临行前也说过此话,嘱咐我们切莫冲动。”西月轩铭神色凝重起来,对他道:“此时形势已非你我能控制的,切莫再生事端,若能问出夜墨墓地,你我二人好生去祭奠一番便了。”
西月轩成心中还有些不服,他年纪虽小,心气却高于旁人,自己所爱之人,临死未见上一面,必然不会罢休。
“哥哥何时变得这般小心,你我兄弟手握越龙师谁敢动?”他道。
“十五莫要耍性子,听一些大臣讲,父王与夜墨同时出事,那日大殿上一片混乱,至于夜墨死后尸首谁去安置,便不可知了。”西月轩铭道。
“这倒奇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见鬼了不成?”西月轩成想破了脑袋也找不出答案。
西月轩羽坐在床榻前,久久地看着昏睡的夜墨。
“王爷,墨姑娘的伤似乎在慢慢好转,难道她果真有起死回生之术?”托木一旁说道。
他不知,夜墨本身也有“圣手门”的混元功护体,此功也有一定的疗伤功能,在加上“幻音功”的聚合之气,自然会慢慢痊愈,只是这毒入血脉很难自身清除。
西月轩羽脸色缓和了许多,道:“看她气色倒也平稳,张路临走时嘱咐定要按时喂服他开的汤药,一是滋养生肌,二是扼制她身上的毒性。”
“张路说过此毒看似温和,不似那些剧毒霸道,但毒入骨髓侵蚀心脉,是长期服食所至。”托木不解道:“到底是谁如此歹毒,出这般阴招谋害一个不相干的人呢?”
西月轩羽突然站了起来,喊道:“速去别馆抓捕梅儿。”
“唯!”托木一时有些懵,但还是立即动身带人去别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