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说。”西月拓石对夜墨道。
“王上三样皆无是因病症乃心气郁结所致,症状也是繁杂得很,肝气上逆、脾胃失调、气滞血瘀,长此以往定会一蹶不振、性情暴躁、胸肋闷痛。”夜墨煞有介事地道。
西月拓石自方行战役,被桂启献打败击伤后,心情便郁结不治,看似外伤已无碍,却是留有隐疾,此时被她说中,正砸在心坎上。
当下他连忙问道:“可有法子医治?”
“法子自然会有,我开一副药剂加以施针,必见成效。”夜墨轻描淡写的神情,让西月拓石更加相信。
“速开药方施针。”西月拓石忙不迭地喊道。
“我便是开了,依王上心性怕是也起不了作用。”夜墨又道。
“这又怎么说。”西月拓石问。
“不嗔不怒、不急不躁、不劳作不癫狂,王上怕是那一项都做不到吧?”夜墨看着他问。
“莫要贫嘴,药方开来我看。”一旁张路道。
夜墨看了看西月拓石与张路,他们似乎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这番理论,看来这反向拒绝比顺向给予要管用的多。
“好。”夜墨不在啰嗦,目的已达到,不阿谀奉承,不拍马溜须,生生将西月拓石怼到相信自己说的话。
她拿起案上的毛笔,将药方写好交于张路。
张路接过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迟疑地对西月拓石道:“并无异常。”
“好,速命人去太医院抓药。”西月拓石面露喜色。
“王上,此药虽无异常,却有耗气伤阴之弊,故宜短期使用,绝不可长期服食。”张路又转向夜墨喝道:“如此阴损之药,你竟然敢让王上服用,真乃居心叵测。”
“张大人,就因你们胆小怕事,惧怕下猛药不利于王上,这才使得王上留有隐疾,既然是猛药,身为太医的你一定知道该怎样服侍王上用药,这还要我说吗?如今我给了药方,您却百般指责,究竟何意?”夜墨故作生气质问道。
“你……”张路一时语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