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被俘,你们理应认出我是女子,为何现在才去嘲笑别人目拙无光?”夜墨讽刺道。
“好一张伶牙俐齿。”西月轩泽正要发火。
西月轩羽却冲夜墨喝道:“你可知不为我离国所用的后果吗?”他似是暗中在提醒夜墨莫要逞强。
可夜墨偏不买他的账,道:“是死是活,悉听尊便。”
“好,有骨气。”坐在殿上一直未开口的西月拓石喊了一声,殿内瞬间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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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你是女子,纵有千般骨气,万般才华,也难成大气。”
西月拓石一脸的嫌弃,虽然在方行伤了元气,但王上的气势还在。
“男子有才可定国安邦,女子有才可彰显气质,只有那眼高过顶之人,无才无德还百般的挑剔。”夜墨回道。
她可是硬生生地将西月拓石顶了回去,讥讽他眼高手低认人不清。
“大胆,大殿之上岂容你天启罪臣叫嚣。”西月轩政喝道。
西月拓石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夜墨随玉龙学过医术,虽不如麦子学的精,但从西月拓石刚才咳嗽几声上听出,他已病入膏肓活不了几天了。
想到这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看似一副高傲的姿态。
“你既然是女子,虽不为我离国所用,但也不能放过你,你虽唐突了本王,本王也没有必要与你计较,将她先关入大牢过几天再行处置。”西月拓石道。
刑部大牢进得出不得,能出来的也只剩半条命了。
“父王,她只是个无用之人,看在曾救过儿臣的命上,恳求父王将她交于我,当我的侍女。”西月轩羽情急之下连忙恳求道。
“父王,可否将此女赐予我。”西月轩成闯进殿中高喊一声。
“十五,你什么时候学的这般无礼了,不经传报便闯上大殿?”西月拓石有些不悦。
“父王息怒,十五鲁莽冲撞了父王,还望父王念他年纪尚轻原谅他。”
西月轩铭跟在其后,一把扯住西月轩成的衣袖拉他跪倒在大殿之上。
这大殿是西月拓石办公之处,也是决定生杀大权的地方谁敢逆鳞?
“哦,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西月拓石瞧着这两兄弟,身子往后靠了靠,似乎舒服了一些。
西月轩羽也跪下道:“十五弟年幼还是小孩心性,望王上宽容,那夜墨虽为女子,但必定是天启朝臣,据儿子所知,此人甚得天启皇器重,而且是封贤达的门徒,能得这两人青睐,想必有一定的才华吧。”
“哼,我看是溜须拍马的技能超群吧。”西月轩政生性粗犷鲁莽,他接过话讽刺道。
西月轩羽并不反驳,倒是西月轩铭认真地向西月拓石禀报。
“父王,此人在天启如何虽不得知,但她为救我可以不要性命,既然她可以舍命救我,我也可以为她拼死向父王求情,望父王从轻发落于她。”
“是啊父王,十四哥说的我可以作证,句句都是实话,绝无半点谎言。”西月轩成随声附和。
“你们两个掺和什么,到一边呆着去。”西月拓石冲轩铭与轩成沉声喝道。
西月轩成心急还要辩驳,被西月轩铭一把抓住起身站到了一旁。
“她既然是你掳来,你倒说说看她的用途。”西月拓石对西月轩羽道。
“儿子当时急于脱身,掳她做了护身符,后才知她竟然是启皇的宠臣,封贤达的门徒,至于她有何才华,我还没有看出。”西月轩羽恭敬地道。
在场的人听了都没有异议,一个女扮男装的宠臣能有何才华?就是有,任谁也不会相信!
夜墨听了心中狐疑,这西月轩羽此时将自己贬的一无是处,想必另有打算,此人看来果然异于常人。
“王上,此人既然无用杀了便是。”西月轩敏主张。
“父王,她已是无用之人,赐予我又有何不可。”西月轩成不死心,加了一句话。
“笑话,我是人又不是物件,你说给谁就给谁了?”夜墨气愤难当:“倒不如杀了我来的痛快。”
“呵呵。”西月拓石听了突然笑了,虽然伴着咳嗽声,但听得出他心有不悦之意,他咳了半响终于停下来对夜墨道:“可还记得我在离开方行前曾对你说过‘想死没那么容易’吗?”
“你的话我怎能忘记,奉岩的几千忠魂让我夜不能寐,他们彻夜游荡于奉岩上空,难道王上就没有听到他们的冤死之声吗?”夜墨恨恨地道。
“放肆。”西月轩政怒喝一声,脸色铁青地对夜墨喝道:“你一小小的天启官员,敢指责王上,来人将她推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