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受此毒危害十几年之久,让我的头发皆白,若不是故人赠我冰蟾,我又怎能坚持到现在?”雪姑痛苦地道。
冰蟾?夜墨心头跳了跳,暗想:难道她是…
他不由看向雪姑,暗想:她果真是茅草屋内救我的婆婆,难怪她的声音如此熟悉。
“你是谁,看你小小年纪,怎么会失传已久的‘幻音功’呢?”雪姑又问。
夜墨一时语塞,不知该怎样回答,临别时师傅玉龙对他们讲过,不到生死关头,决不能透漏半点讯息。
此人是师傅的师妹,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与师傅生离死别十几年,若能让他们相见,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他刚要讲出实情。
“啊,是这样的,少爷是得到了一个人的馈赠,才有缘学到的。”
麦子精明,连忙接过。
夜墨被他一打岔清醒过来,暗自埋怨自己定力不够,就连麦子都不如了,果然是关己则乱啊。
当下也连忙道:“啊,是啊,是一个女孩赠送的。”
雪姑一听心中一紧,追问道:“是一个六七岁的女娃吗?”
夜墨求救似的看了一下麦子,麦子睁着他那双无辜的眼睛,双手一摊。
“啊,是啊、是啊。”
夜墨一面尴尬地应付,一面暗暗发狠:麦子你个坑货,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雪姑并不放松继续追问:“她在哪里,她怎么样了?”
“她,她死了。”麦子怕夜墨回答不上来,连忙抢先答道。
谁知这一句话冲出口,就有些后悔,但已讲出无法收回,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谎下去。
“恩,她死了。”随后看着身旁的夜墨,使劲地使眼色,让他为自己圆谎。
夜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过道:“是啊是啊,当时她被一群官兵追杀,是师傅救了她,她在临死时,将秘籍交给了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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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偷偷地伸出手来使劲地掐在了麦子的胳膊上,把他疼得呲牙咧嘴,却又不敢声张,样子即搞笑又滑稽。
幸亏雪姑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只听她喃喃地道:“她死了?”
“婆婆,人各有命,您就不要伤心了。”
夜墨扶她躺下,替她盖好东西,看她疲惫不堪,便冲麦子使了个眼色,两人退出了书房。
一出书房的门,夜墨就在麦子头上拍了一巴掌,气愤地道:“谁让你说我死了。”
麦子摸着脑袋委屈地道:“我看你要说出真相,才口无遮拦的。”突然他想起什么似得道:“我是你师兄,你敢这样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