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文焕看着这满园春色连声称赞。
“夜兄弟真是好雅兴,竟然把这偌大的一座荒府,在短短几日内焕然一新,佩服、佩服啊。”言外之意似乎对府上的这些花花草草感了兴趣。
夜墨是何等样人,连忙道:“这有何难,文兄若是喜欢,明儿我就派人尽数送到。”
文焕连忙推脱道:“不可劳费,不可劳费啊。”但心下却是喜欢的紧。
果真,到了明日夜墨派了麦子,将昨晚文焕所看花卉尽数送到,其中就有曼陀罗,还有一盆似乎是世上已经绝了种的“黑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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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珍珠”是菊花中的一绝世品才,比起绿菊更是难得,在这世上也只有两三株。
文焕没有想到,这夜墨出手竟然这么大方迅速,此举让他甚是感动,心中对夜墨有了几分亲近。
夜墨似乎对朝中的事并不上心,却好客的很,甚至将整个府宅全天开放,由府上管理财物之人夜峰负责。
仆人每天四班轮换,让那些游人学士随便进出宅院,并且还能得到周到的服务。
这些仆人都是他在各地游历时救下来的,有者是死囚,其忠心就不必讲了。
那个夜成管家似乎更是特别,在知道皇上将墨府赐予夜墨时,更是老泪纵横低头长久哭泣,默默念叨着。
“老爷、夫人我们回来了…”
夜墨含泪点了点头。
从此,水榭庭芳那边经常会有一少年在月光下弹琴,声如泉水流淌,又似蝴蝶飞舞,低沉如泣如诉,轻快心无羁绊,随琴声起步,似有香气萦绕。
水榭庭芳之处是夜府唯一一处不让外人随便进入之地,所以有些食客也未见过夜墨,猜测自然就有,不过不论怎样的猜测,夜墨好客之名是传了出去,慕名而来的人也越来越多。
夜墨除了好客与挥霍外,还有一个更大的爱好,便是喜好去城里的“清音阁”。
“清音阁”是大都官宦子弟消遣所在,阁主流苏美貌艳丽,是个八面玲珑的主。
能撑的起这偌大的清音阁,足见此女的魄力。
说起这清音阁,没有侍从不可;没奴婢不可;没姑娘不可;没技艺超群的姑娘更不可。
阁中貌美女子个个长袖善舞。
司颜,是清音阁最为出众的姑娘,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却生性孤傲寡淡的很。
那些慕名而来者,重金都难一睹芳容。
夜墨有心亲近与她,奇珍异宝送了不少,司颜却对此不理不睬。
夜墨并不着急,照常来清音阁吃喝玩乐。
阁主流苏是个精灵剔透的人儿,一来二往的与夜墨成了朋友。
夜墨约不到司颜,便会与她相邀喝上两杯。
这晚,夜墨与流苏正在房间吃酒交谈,只谈风雅无关风月,便聊到了司颜的身世。
流苏叹道:“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儿,她本是当朝太医令司远之女,因被迫害父母双亡,还有个弟弟下落不明,无奈才沦落我处做了弄音者。”
“哦,那今晚又是谁如此有幸,与她共乐?”夜墨问道。
“两位军爷,两位不敢让人推却的主,今晚司颜怕是要受苦了。”流苏叹了口气道。
夜墨正待细问,互听外面一阵烦乱。
流苏起身还未走出房间,便被一丫头撞个满怀。
“豆豆这是怎么了?”流苏扶住她问道。
突然,楼上传来女子惨叫之声。
顿时清音阁内一干人等均驻足寻声望去。
“阁主,那两位凶神恶煞的军爷在打司颜姐姐。”
名唤豆豆的女孩哭道。
夜墨一惊不等流苏开口便奔上楼去,挑帘进屋见司颜额头流血已昏倒在地,一旁站立的竟然是显附与锦功。
夜墨第一次见司颜,虽是如此惨像,更让人我见犹怜,暗道:果真是个美人。
此时流苏也赶了过来,见此情景连忙赔笑道:“两位爷气度非凡,来清音阁只为开心,何必与姑娘一般见识。”
“一个小小歌姬敢拂我意,找死。”显附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