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男从前根本不在意这些所谓疤痕,因为她是一国之君,不敢有人说三道四,但一国之君也有心上人,也会在意心上人的目光。 她忽然有些害怕,为自己有了软肋而感到害怕。 微微叹息,直到季洵从刑部回来,她仍旧是叹息,引得季洵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一问才知,她是因那些疤痕而郁闷。 “思兰,这些疤痕是你的战损,也是你的光辉,在我看来,根本不值得叹息。” 见她仍旧不开心,季洵坐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