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没有人住的木屋里有些发霉的味道,白胜男在屋里休息些许,便带着大家到不远处的空地燃起篝火。
同一片夜空下,山里的星空璀璨的像画布般美丽,卫元庭忍不住吟诗赞美,清丽又激昂的辞藻华丽却不浮夸,白胜男带头拍手叫好。
“许澜,你也来一首!”
宫里的许澜果断话少,出了宫的他却稍显俏皮,恰逢此景,他渐渐松下神经,恢复了二十几岁少年的开朗,他闻声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北极星高声道,“那我就给大家背诵一下《九歌》片段吧!”
说罢,也不管几人的唏嘘,认真且情绪饱满的背诵了《九歌》中一段他最喜欢的部分。
“算你过关,少安,你呢?”
“我啊,公子,我……作诗可就难了。”犯愁的挠了挠头,徐名越忽然笑道,“要不我给大家舞一段剑吧?”
卫元庭揶揄道,“打油诗也行啊,再说没有音乐,单纯舞剑又不好看。”
抽出腰间做样子的竹笛,白胜男得意的站起身来,“我带笛子了,少安,你舞,我给你伴奏。”
“这,这怎么使得,我……”
徐名越洒脱,却没洒脱到不分尊卑,但白胜男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才不想被所谓的尊卑和身份框住,她把自己的佩剑扔给徐名越,直接吹响了激情澎湃的曲调。
君臣有别,但眼前的美景太过罕见,加之几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少年,大家也渐渐放松了绷着的弦,随着一曲小调在林中飘荡,徐名越拔出主子的佩剑,道了声好剑,便围着篝火舞了一曲大开大合的潇洒剑谱,就连看不懂剑术的许澜也不住的拍手。
笛音点缀着夜色,偶尔传来几声野兽的呼应,几人又心血来潮的学着其他民族载歌载舞,围着篝火又唱又跳。
火堆里的木柴噼啪作响,欢乐过后是汗流浃背的畅快,白胜男拽着卫元庭跃上了树干,两人看着距离更近的星星愉快的谈天说地,徐名越和许澜则坐在树下安静的琢磨各自的心事。
白胜男和卫元庭从诗经中的关雎聊到楚辞的九歌和天问,从五弦琴聊到箜篌,就是不聊所谓的女红,因为两人都是拿不起绣花针的主。
“公子,您这次预计外出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