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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季云烽到底不是赵学川,也不是那个耿直的有些笨拙的薛川,大是大非面前,他拎得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也掂的明白。
“周叔,云烽不会成为第二个赵学川,同样,云烽也不希望你或者任何一位故人成为第二个李瑞。”
李瑞,已经成了各诸侯国中“悲惨”的新代名词,季洵这一句“我不希望你成为第二个李瑞”的力道有多重,周远达心知肚明。
明月之下,白胜男勉强将面前的奏折批阅完,想着距离子夜还有些许时间,再开一摞新的继续批阅,但或许是圆月思佳人,她捏着朱笔半晌,奏折上的每个字她都认得,但却读不懂它们凑在一起要表达什么。
视线落在季洵常常坐着读书的位置,白胜男放下朱笔,怔怔的盯着空无一人的软垫,喃喃道,“原来,这就是思念一个人的滋味。有点苦,也有点甜。”
弯月变满月,上一个满月之夜,白胜男还依在季洵怀里撒娇,如今算来,他离开已经满一个月了。
这几天,白胜男为了压下街头巷尾关于季洵身份的流言,既抓了几个散播谣言的头目,着安国公日夜加紧的审问其背后始作俑者,又不得不放出另一个更大的消息去分散百姓的注意力。
“魏国胆大包天,竟然拦路设伏,想要夺取水晶棺和赵学川的尸体!”
魏国大司马在国君危难之际投靠刘氏、背刺秦国的往事还历历在目,当魏国再次与秦国为敌的消息传遍街头巷尾时,季洵是谁这个八卦,显然没有这等新一轮的国仇家恨更能吸引人注意。
白胜男听着卫元庭关于京师流言风向变化的汇报,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