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光礼,朕与秦国的命数,就不劳你费心了。朕且问你,你降是不降?”
“不降!”
华光礼狠狠瞪着云淡风轻的白胜男,那凌厉的目光中似乎豢养了几百只恶犬,只要打开围栏,就能将她撕咬殆尽。
“我绝对不降女流之辈!”
华光礼虽是嫡母所生,享受着母亲家族为之带来的既得利益,却并不会因此高看母亲一眼,反而会在母亲干涉父亲时,以难听的话要求她闭嘴放权。
白胜男指了指他的肩头,严肃道,“朕这个女流之辈,却能于三十米之外射穿你的肩膀。你虽是男儿,却被朕的臣子活捉、如今为朕这块案板上的鱼肉,华将军不觉得可笑吗?”
“那日在城上的人是你?”
“你以为是谁?”
“我以为……”
华光礼忽然意识到不论射中自己的是卫元庭还是白胜男,她们都是女子!他不愿承认被女子射中的事实,只得冷冷瞪着她。半晌,才又叫嚣着秦国一定会毁在女人手里的污言秽语。
白胜男没有心情与他这种狂徒纠缠,不耐烦的挥挥手,令部下将他押到地牢严加看守。
华光礼不安分的挣扎,年少力壮的他硬是挣开了捆绑的麻绳,并打伤了几个护卫,打算趁机逃跑。赶来汇报城外情况的季洵见状,一脚踹上他的胸口,华光礼躲闪不及,猛的向后退了几步,孙先顺势捞过六子递来的铁链,直接将他捆了个结实。
“白胜男,你不得好死!你们这群东西,助纣为虐,都不会有好下场的!牝鸡司晨,你会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