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烽,正门如何?”
“他们知道你在这里,正门已经没多少士兵了!”季洵的袖箭射中了躲在树干上的暗桩,轻声道,“正门有外公,你且放心!”
本以为季洵的温柔是一种情绪,是在足够安全与平和的场景中才有的反应,但经此一战才发现,有些人的温柔是刻在骨子里的,是性格,是脾气秉性,是临危不乱的自若,是浴血沙场的坦然。白胜男瞥了一眼他温和的侧脸,因稚子被杀而狂躁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白氏,乖乖投降,可以暂且饶你一命!”
“张和,莫要张狂。”面对张和的喊话,季洵张口道,“世道主流仍为公义,不是你等龌龊小人可以横行霸道的!张和,我劝你赶紧带你的残部离开,否则今日必将你等尽皆诛杀在此,为我山寨稚子报仇!”
“季氏,好大的口气!今日你和白氏的人头,我张和,都收下了!兄弟们,杀了这两个人,陛下赏金千两,可封百户侯!”
“杀!”
张和的话,再次鼓舞了士气,刘氏残部似打了鸡血般,再一次猛扑上来。白胜男和季洵四面受敌,纵使武艺高超,但双拳难敌四腿,在对敌中不免受伤。
“云烽,等下我掩护你,你以暗箭瞄准张和,暗箭射出之际,我冲出去与张和交战。”
“我们在人海中,你如何突出重围?”
长剑扎进迎头士兵的脚面,修长的腿扬起,踹上另一个士兵的胸膛,白胜男趁机旋转身体,将佩剑刺进那人的胸口,仰身之际,以剑为刀,砍向偷袭士兵的面门。
“你别管,我自有办法!”
“好!我信你能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