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华磊有气无力:“师弟我,虎口逃生……”
如果不是桃酥,自己恐怕已经死了,他在地上仰头看着桃酥,一行清泪,便顺着眼角滑了下来:“姐,您缺儿子吗?我以后就是你亲儿子,你救我一条狗命还受了伤,小弟我无以为报啊……”
说着,还真给桃酥跪了下来磕了声响头:“我害怕的一夜都睡不着……要不是您搁我房里躺着我感觉我要被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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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酥:“额……”
华磊磕头:“以后您就是我娘……亲娘……”
行为古怪,但也能理解。
可能是自己前日才杀过人,所以在昨夜那种情况下,只有慌乱,并没有华磊这明显受惊后的恐惧。
这小色鬼经历了一夜生死边缘的游走,看来是精神崩溃,真给吓成女孩了。
“叫娘太夸张了。”桃酥摆摆手:“我也就比你大一岁,少来这套。”
她拿出华磊昨日给自己送的这瓶芙蓉水,一口饮下,顿时感觉药效在体内散开,自己的晕眩减轻了不少,脸色也好了许多。
“对了。”
她看向华磊:“那个人呢?”
华磊摇头:“昨夜长老追了下去,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哪里都不敢去……”
桃酥沉思片刻,昨夜那人好像与这徐家有仇,自己虽然只看到一面,但想来那男人必然实力强大,深不可测。
重伤还能杀死徐阳与他身旁那么多的高手,宗门长老大概也奈他不了几何。
现在徐阳死了,没人追债,自己好像不需要一个月后逃走,做个无门无派的散修。
云岚宗或许能够继续待下去,现在面临的唯一问题,便是哥哥的尸体。
她有了些想法,既然徐阳死了,那么自己一口咬定兄长是徐阳折磨死的,不就好了?
至于手指和脚趾,便是徐阳折磨兄长的证据,反正死无对证,解释权全在自己。
灵根也可以用“被挖走不知道去往何处”来撇清关系,至于自己身上的这水灵根,有华磊作证,是他借了自己钱,在黑市买来的,不就成了……
不过,还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决定的许多事情,都因为这一夜,变得没了方向,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