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津津的身子被人抱起来,姜念以为终于结束了,却只是被撑开,跨坐到男人腿上。
下颌抵上人肩头,就算没看见脸,她也能认出这是谢谨闻。
她已经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男人的手掌落下时,她咬着唇,在人怀里狠狠颤栗。
谢谨闻发觉还是这样好,不会错过她任何一点细微的反应。
只是没过几下,她的身子就软倒过去,叫他不好发力。
于是他终于说了今日第一句话:“扶好。”
姜念脸颊抵着人胸膛,任人拉过自己的手臂环上他腰身,又被人托正些。
她平日最怕痛的,也最怕人触碰耻骨。可被谢谨闻硬摁着承受之后,她竟有些习惯了。
掌掴的声响不断,她的啜泣声也就没停过。
直到实在神志不清时,她奋力往上攀,圈住人颈项哭着说:“谢谨闻,我不要了……”
腰后的动作一顿,改为轻抚她热烫的肌肤。
其实他除了亲吻时力道狠,平日抱她都是这样温柔的,姜念还来不及享受片刻,便听他又哑声开口。
“还有五下。”
她从没在谢谨闻面前真心哭过。
除了今天。
单薄的脊背簇缩,谢谨闻要她数,她咬唇顽抗不肯出声。
而他今夜坚守自己的原则,毫不手软。直到她屈服,抽抽搭搭随着他的动作,从一数到五。
禁锢解除时,姜念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终于借着三分月光,看清男人一点轮廓。
他褪去方才的冷硬,长指收着力道替她揉过伤处。
姜念不愿顺势服软,却只能开口:“我渴。”
也不知谢谨闻是怎么想的,连这片刻都不肯放下她,单手抱了她到桌边倒水。
姜念怕掉下去,两条腿紧紧环住他腰身。
臀部刚沾到榻时有些刺痛,可等真坐稳了,倒也察觉不出多少痛意。
白瓷茶盏直接递到唇边,他说:“喝吧。”
姜念累极了,断断续续哭了该有小半个时辰,没心思跟人追究,也不知该怎么跟人追究,沾了丝枕倒头就睡。
谢谨闻还是迟疑片刻。
本想就这样算了,可架不住她身上实在黏腻,还是拧了巾帕过来,把人擦得干净舒爽些,才抱着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