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们在床榻上愈发契合,天一黑就黏在一块儿,姜念也没再提过分房的事。
这天夜里她收拾东西,忽然从包袱底下掏出一个木盒,雕着海棠纹,眼生得很。
这趟出来本就轻装便行,她压根没带几件首饰,也不记得自己带了这个。
掀开一看却是了然。
里头静静躺着一支白玉簪,是男子束发用的。
宣平侯府海棠花开时,她在林子里,从沈渡头上拔的。
经手这包袱的除了自己也就碧桃,小丫头特别看好她和沈渡,会做这种事似乎也不稀奇。
姜念无奈地摇摇头,刚想把东西放回去,身后就传来开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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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藏了东西在身后。
“怎么了?”
男人刚沐浴完,鬓发残留湿意,“什么东西啊,给我的?”
他已走到面前,有他这句话,姜念更不敢拿出来。
“不是,不是给你的。我……”她心慌意乱地编着谎话,“我月信快到了,在找月事带呢。”
“哦……”他这才了然收手,“那你自己收拾吧。”
姜念松口气,连忙点头。
转过身,刚把玉簪送回盒中,一条手臂横亘而来,直接抢走木盒。
“欸——”
“到底什么东西啊……”
大抵做珠宝生意的,对这种东西都格外敏感,韩钦赫一眼看出是男人用的,再一思索就想到沈渡。
如果不是他的,姜念带这东西做什么?
又不会真给自己。
“不是,你听我解释……”
先前就想过,回到京都,沈季舟一定是个很强劲的对手;现在倒好,隔着几千里路,他就先输了。
韩钦赫忽然不知作何反应,随手把木盒塞还给她,转身朝外走。
“韩钦赫!”
直至姜念喊住他,他捏着拳头再三隐忍,终于绕回来。
“我不明白姜念,我不明白。”
“要是他人在眼前也就算了,可他不在啊,是我每天伺候着你,你还要睹物思人?”
他越说越激愤,后来干脆一把拽过人手腕,“姜念我问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