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喝醉了吧?!说好的禁欲高冷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你把刚刚那些话再说一遍?”安宁轻声引诱,然后随手掏出一个回影镜,坏心眼地打算把他喝醉出糗的样子录下来。等他酒醒之后拿给他看,让他社死。
景珩低声闷笑:“我不!”
……混蛋!意识到自己再次被耍了的安宁一把推开某条无骨蛇:“八卦精,离我远点!”
“殿下还有什么光荣事迹是我不知道的,不如现在一并说出来,免得我还要去问别人。”被推进被子里的景珩不怕死地继续发挥八卦精神。
安宁啐他:“还真是近墨者黑!你与其有空在这打听那些陈年旧事,还不如想想怎么对付山下那些南岳兵……”说到这里,安宁不怀好意地冲景珩抬抬下巴,恐吓道:“不然哪天真被人做成蛇羹,可就不妙了哈!”
“你就这样看着我被人做成蛇羹?”景珩笑着反问安宁。
“不然呢?你们父子俩都敢当着我的面密谋怎么薅西陵的羊毛了。这蛇羹我不得多喝两碗?”
“还真是狠心!” 景珩轻笑出声:“什么叫薅羊毛?说的那么难听!这明明是公平交易好不好?”
“公不公平的,你跟我可说不着。”安宁斜睨了景珩一眼,坏笑:“你这会儿要是能轻易从沈修文那敲出一百五十万石粮草来,我就服你!”
西陵相国沈修文商贾出身,最是精于算计。赤羽军这会儿想从他那儿空手套白狼,可不是件易事。
景珩歪着头看安宁,笑着问:“哦?那殿下有何指教?”
“不敢不敢,”安宁摆手:“你们赤羽军的情报做的那么好,我自愧不如,哪里敢班门弄斧呢?”
景珩知道安宁是在阴阳义父今晚在饭桌上说她的那些旧事,没再继续逗她,只笑着转移了话题:“你上次在锦陵买的那个簪子呢?怎么没见你戴过?”
“什么簪子?”安宁眼睛微眯,“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景珩整个人懒懒散散地窝在被子上,“随口一问,看你之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