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那位时间神大人,倒……”话到嘴边,言舟一时不知如何说下去。
该怎么说?
他好像没有任何立场评价一位神只,更何况那是位有杰出贡献的神只。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多的评价,也不需多说。”白泽伸手抚平手臂上翘起一角的纱布,无奈叹气。
现任时间神是他亲手带的,从什么也不知晓,到现今的地步。他是最清楚现任时间神的,不通人性,但有所求必会应。
而前任时间神要比现任这位好太多太多,面对多数事情要更懂变通,隐晦话语也多能快速反应过来。
现任时间神因资历尚浅,职务之内的事都能做好,若要论职务外的,多数差强人意。但一旦与前任时间神放在一起,却相形见绌。
“故事说完了。”白泽伸手揉了揉言舟的头,而后顺手捞起手边的衣服重新穿上。
言舟点点头。
如此一来,确实不能再让神只间相互替职,保不准要再出意外。
可这么说来,那白泽不就不得不留在人界,不得不一直受伤痛困扰了?
念此,言舟又不由自主的皱紧了眉。
“又想什么?为师死不了,这点伤痛算不了什么。”白泽伸手轻轻点了点言舟的额心,又拍了拍,身边空位,“早些休息吧,三日后还有测试。”
“啊?”言舟端木盆起身的动作都顿了顿,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白泽。
“对,三日后。”白泽笑笑,重复了一遍。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言舟选择性耳聋,一边念叨一边端着木盆转身出去了。
再回到房间时,白泽已经将被褥理好了,言舟自觉钻进去,然后几乎整个人都贴在白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