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府内福晋侧福晋侍妾格格的那么多,这一支簪子够分吗?”承宇在一旁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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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璘直接把那簪子收入怀里,得意地说道:“年华灼灼艳桃李,结发簪花配君子。女人再多,也不是谁都配得上爷给的簪子的。”
说着又凑近了承宇道:“你个没娶妻的,自然不动。”
说罢,又一甩扇子,悠悠离去。
承宇看着他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对掌柜说道:“那瓶加上这簪子,多少银子?”
掌柜的谄笑道:“大少爷您只管拿去,哪里会收您的银子呢。”
承宇有些不悦,“我说过,不要叫我大少爷。”
说罢,从袖口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了他,转身就要离开。
“大少爷!”掌柜的叫住了他,承宇本想抬脚离去的,却听他接着说道:“老爷病了,心心念念地可都是您。”
承宇脚步一顿,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却还是狠着心说道:“明老爷病了,自有你们夫人和二少爷在床前侍奉汤药,不缺我献殷勤。”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哪怕嘴上说得再无情,心里哪有不惦记的,他与明才一别已然七年,是该回去看看了。
不仅是问候明才的身子,更要防着他那个继母,又作出什么幺蛾子。
何况皇上刚整治了荣答应,莹嫔又被留在了圆明园,皇后再不喜,也不会在这个风口浪尖对兰馨做什么,她在热河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思虑了许久,他便和散秩大臣知会了一声,将他排除在了随行之列。
只是在回杭州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