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马却突然停止了疯癫。
永琰扶着兰馨,永璘扶着自己的腰,一起走向观围场,兰馨跪下率先开口,“都是奴才骑术不精,驾驭不了那马,惊了万岁爷,还有各位的雅兴。”
永璘生怕兰馨被定罪,焦急地说道:“那马定是突然才发癫的,不干兰格格的事啊。还请皇阿玛明查。”
皇上将手中的折扇摔在了跟前的桌子上,怒斥道:“查,给朕查!”
卿云忙哄到:“皇阿玛息怒。”
接着又缓缓地说道:“这兰格格既是儿臣所荐,她的骑术儿臣便敢担保,且这畜生原是儿臣一直骑着的,从未有过错处,今日之事,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呢。”
兰馨听罢抬起了头,卿云说的不错,可是,又有谁要害她呢,若是伤了皇上,岂不是更加坏事。
一直未开口的永琰听了卿云的话,抱拳躬身道:“十妹所言甚是,此事必要细查,还兰格格一个清白才好。”
“得了,朕今日行围的兴致也没了,回去吧。”皇上起身沉声道,又看向兰馨:“只是事情未查清之前,你不要再骑马了,免得再冲撞了旁人。”
兰馨伏地叩头道:“是。”
永琰送兰馨回了帐中,皱眉问道:“你可觉得哪里有不妥?”
兰馨仔细地想着,“开始并无不妥,只是一进了围场那马就发了癫,更奇的是,虽说它发了癫,却还能明白地向围场外跑去,本以为它会撞了皇上,可是却又自己停了下来,这实在不通。”
永琰思索着兰馨的话,“那便是围场里面出的问题了。”
而卿云回了帐中,坐在炕上,拿起了团扇轻扇着,对身边香巧问道:“你可看出了什么门道?”
香巧回想着兰馨出事的经过,细细分析着:“十七阿哥离兰格格最近,最先冲了上去也是应当的,可是十五阿哥也折了回来,更是救了兰格格,如此,奴婢倒看不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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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云“哼”地一声笑了,“真没想到我这个妹妹还有这样的本事,平日里还真是小看了她。”又转了语气问道:“兰馨没受伤吧?”
香巧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就是吓得不轻。”
“那便好,原也没想真伤了她。”
第二日,皇上叫了永琰,永璘,卿云和兰馨四人前去,说是事情查的有了眉目。
马厩总管太监陈长英上前禀告道:“昨儿个奴才细查了兰格格所骑马的草食,见里面竟有迷魂散,想来那马发癫,定是与此有关。”
永璘问道:“迷魂散应是产生昏迷,又怎么会如癫狂般发作?”
陈长英回道:“回十七阿哥的话,这并不是寻常的迷魂散,而是让其产生幻觉,听人驱使。”
永琰又问道:“可查出来了是何人所为?”
陈长英偷偷看向卿云,支支吾吾地道:“这…这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