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强大的血肉越勾动着它们内心的渴望,为此不惜宛如飞蛾扑火,尸骨无存。
“阿兰试着暗中下手,却一次都没有成功。”她瑟瑟发抖,头快要埋进胸前,“阿兰辜负了阿婆的期望,还请阿婆责罚。”
挽欣打量着这个满身懊悔愧疚的少女,从头发丝儿到脚底儿,没有发现一处伤口,那怕只是极细微的一小道。
这是一个极自私的鬼怪。
“是吗。”挽欣慢条斯理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这么厉害,我倒是有点感兴趣了。”
她抖了抖手腕,翻折的袖子顺着力道滑下,整洁如初:“你可有看清是什么人?”
“阿兰不敢靠的太近,怕届时没人给婆婆带信儿了。”阿兰乖乖回道,“只远远的看了一眼,似乎是个半大小子。”
少年?
年纪轻轻就将她这副本闹得鸡飞狗跳,也是玩家么?
挽欣站了起来,对阿兰微微扬了扬下巴:“带路。”
阿兰连声应是:“诶,婆婆,阿兰给您带路。”
这是挽欣进入副本后第一次踏出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