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如今。
尺度之大基本可以说已经能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的地步了,直看的人小脸焦黄。
还没等他仔细看看新文的内容,却收到了一通鹿什桉的电话。
“大半夜的不睡觉,找我什么事?”傅珩之颇觉煞风景得挑了挑眉。
“珩哥,我哥出事了!”
蓦地爬起了身,心中那点儿微末的旖旎瞬间荡然无存。
鹿什桉并非家中独子,他还有个大他七岁的哥哥,名叫鹿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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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在T市,开了一家规模很大的疗养院,名叫南山疗养院。
这家疗养院坐落于一整座南山的山头,采用了最尖端的科技和人才,鹿家精益求精,与其他分店开往全国的综合性企业不同,他家选择将这一家疗养院投资成全国最优选,定位为只接待高端客户的场所。
也仅仅是这一家疗养院,就将鹿家带上了福布斯排行榜。
因为年龄差距太大,傅珩之对鹿什鸣的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毕业于M国哈佛医学院,拿到了两个生物医学博士学位。
六年前,他毕业后便接手了南山疗养院,成为了疗养院的院长。
当时还有人说过,他履历这么漂亮,区区一个疗养院院长,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了些,不过鹿什鸣本人对此倒是毫不在意。
傅珩之对他的这些了解,也不过是从鹿什桉的口中听来的,都是些人尽皆知的事情。
只可惜简不听此时不在,若是在怕是得当场表演一个恍然大明白。
这不就是每个霸总都一定得有的医生朋友么?
原本还觉得剧情缺了点啥,鹿什鸣一出来感觉好像填满了亏空了似的。
只不过,她本以为这个所谓“医生朋友”是骆家自己私下的医疗产业中的人物,却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外援。
鹿什桉作为家里不用继承家业,只需要快乐活着的小少爷,其实跟鹿什鸣并不亲近。
毕竟两人年龄有些差距,再加上鹿什鸣打小就是个学霸,跟鹿什桉这个学渣实在没什么共同语言,以至于兄弟俩对对方向来采取的是“眼不见为净”措施。
可尽管不亲密,但是却没什么兄弟阋墙的狗血桥段,鹿什桉不是个爱惹是生非的性子,反倒是颇有几分八面玲珑,鹿什鸣也犯不着为了点小钱跟他闹不愉快,所以两人关系还算面上和谐。
而鹿什桉也不是什么凡事找家人的二世祖,早期大学时他用家里给的零花钱做了理财和投资,后期他自己做金融理财师收入不错,就没再用过家里的钱了,所以跟家里联系也算不上多。
再加上为了避嫌,怕鹿什鸣多想,他从没出现在南山疗养院中,因此对自家产业了解也是不多。
可傅珩之万万没想到,鹿什桉所谓的出事儿,是官方查“孤儿院幼儿失踪案”查到了南山疗养院。
挂断电话不多时,鹿什桉赶到了邑品天居。
他往日清俊秀气的形貌此时变得颇为狼狈,脸色也极差,向来外向张扬的男人脸上倾覆着难得的阴郁。
他头一次以这般面貌呈现在好友面前。
而在鹿什桉的描述下,傅珩之也得知了事情全貌。
南山疗养院颇具权威和盛名,在富人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鹿什桉也是在警方找上来之后才发现,原来南山疗养院中还有诸多“黑心产业链”。
这里的客人无论男女,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穷的只剩下钱了。
以至于其中的服务只有他们不敢想,没有南山疗养院不能做。
作为最高端的疗养院,它不但提供客人最尖端的科技医疗器材,还会提供一些附加业务。
比如:红粉陪护。
一群不到二十岁的年轻男女像橱窗里的商品一样,被罗列到了菜单上,以供客人们挑选,被挑选的“幸运儿”需要对客人进行24小时的贴身陪护。
包括但不限于十八禁的床上活动。
可怕的是,这里的大多数“商品”都是自愿的、或者说是被迫自愿的。
这源自于南山疗养院的第二个附加业务——配型。
南山疗养院的住院区病房分为两个区域。
一部分是豪华套房区,尽管费用高昂,但是依然供不应求,其中装潢豪华舒适,宛若七星酒店的总统套房。
另一部分是普通区,就如同一般的公立医院的私人病房一般,有单人间和多人间。
而这些“自愿”为客人们服务的年轻人,基本上都是亲人或爱人在普通区住院治疗,却无力承担“医药费”的普通人。
自古以来,人活在世逃脱不了生老病死,这与人的身价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