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不来一个真相大白,那所谓的“黑料”不过是人云亦云的随波逐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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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书中说的那句:村口的狗叫了,其他的狗也跟着叫,但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叫。
没有人关注她到底有没有背靠金主,到底有没有霸凌新人,也没人关注她对骆岐川恋恋不忘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这些本就是八卦。
八卦自然要越刺激越好。
他们坚信“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蛋”的俗语谚语,毕竟老祖宗留下来的智慧总是有道理的。
为此他们无限的挥洒自己的恶意。
她等来的不过是遥遥无期的谩骂。
所以她无法在面对褚少卿时对他毫无芥蒂的,像平常人一般相处。
与他在一起时,那些不好的回忆总是会在眼前浮现,似乎是在提醒着她什么时候。
那就像一根鱼刺,如鲠在喉却进退不得。
更遑论什么追求。
所以她没有骗他。
即便她不曾倾慕傅珩之,也万万不可能对他有意。
见她起身,褚少卿也不由得追了上来,他扯住她的手腕,触手微凉,细瘦的腕骨抵在掌心,似乎格外脆弱。
“为什么?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少年红了眼眶,那双狗狗眼显得无辜又无害,他看着她,模样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似乎想要她说清楚。
可细细瞧去,却又觉得那双眼睛深不见底,隐约带着几分任性和偏执。
简不听皱着眉,似乎想说什么,不过那话还未出口,褚少卿便发觉,那话看起来定是不那么中听。
他眸色一暗,不容拒绝的挪步向前,微微垂头朝着她唇畔覆上去。
“啪”。
简不听竟是一耳光甩了过去。
褚少卿捂着脸目露不忿。
而不远处收音的小姑娘手机惊的掉到了吧台上。
显然是认出了这两人的身份且发现了这边的纠葛。
只不过两人无心关注让人。
“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行?分明我更喜欢你,他不过是在骗你。”此时少年眸光泛了水色,他直勾勾的盯着简不听,言谈间不乏恶意。
简不听闻言却是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些无奈,也有些叹息:“因为我喜欢他,却不喜欢你。”
“什么时候……”
“我喜欢他大概已经许久了,可发现这件事,不过是刚刚的事。”
她会条件反射的对褚少卿的亲吻排斥到一耳光甩出去,却在傅珩之亲昵的贴过来时红了脸颊、小鹿乱撞。
身体远远比她的心更诚实。
可惜她迟钝。
之前跟他说,若是生日之后她能逃过死劫便在一起,也只是觉得对他有好感,觉得和他在一起舒适松弛。
却不曾想一切早在冥冥之中标记好了答案。
“更何况,褚少卿,你真的喜欢我么?”简不听脸上带着看破一切的了然,“你还记得顾之洲么?”
褚少卿脸色一僵。
“看来你还记得。”
“褚少卿,其实你根本不是喜欢我,而是不忿为什么你和顾之洲一起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更偏向了他吧?”
在他们十五岁那年。
简不听作为英文选修课讲师,去京大附属中学代课。
一天上课前,她看到一个红发少年带人围堵了一个黑发少年。
红发少年就是褚少卿,而黑发少年则是顾之洲。
当时问过原由后,说是顾之洲打篮球的时候为了赢球故意撞到了褚少卿,却无意间把他脖颈上带着的翡翠菩萨吊坠磕坏了,导致菩萨断了头。
这的确是事实。
可是这事儿还有前言和后续。
褚少卿的父亲褚项仪当年换老婆比换衣服还快,为此常常上个月刚扯了证搂了席,这个月就扯证散伙了,主打一个铁打的褚项仪,流水的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