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衿看着黄纸，语气意味不明，“人类对妖兽的利用还挺彻底的嘛。”

她可没听说过刑天还会扰乱人间的事，他就是好斗了些，而且也看不上弱小的存在。还有之前的孟极，更早的讹兽，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妖兽。

“而且也不把自己人当人啊。”

对自己人都这么狠，也难怪能大庭广众杀人。

顾子衿环视一圈，也没人来查看情况什么的。

卓翼宸和裴思婧都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有白玖絮絮叨叨要给他们开什么药的声音和尸体燃烧的噼啪声在这块地界响起。

赵远舟和文潇出现在巷口，两人见这里闹得这么大，卓翼宸和裴思婧都伤的不轻，很快赶了过来。

“怎么会伤的这么重？”文潇粗略看了眼他们的伤口，又望向火堆，“那里是？”

白玖声泪俱下地诉说着刚才的险境，哪怕卓翼宸在旁纠正，也让作为听众的文潇心惊肉跳。

顾子衿走到赵远舟面前，“追到了？”

“他让我追到了。”赵远舟垂眼，并不想多说，转而上前为卓翼宸输送妖力治伤。

卓翼宸还想挣扎，赵远舟却握得紧，“送你一些妖力，让你以后杀我，更容易一些。”

松手后，卓翼宸明显感觉身体好了很多，伤口也不怎么痛了，他抿唇：“多谢。”

白玖站在旁边垮着脸：“现在职业竞争力这么大吗？我还不想失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