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捻了捻手指，把试卷接了过来：“行，我看看。”

她看试卷的时候沈落庭没打扰她，等她在几张试卷上都打上分数后才开口问她：“姜老师吃晚饭了吗？”

姜柠摇了下头：“还没。”

周一到周五的补习时间在下午五点到七点，姜柠这学期下午第二节都没课，一般四点放学，赶四十五分钟地铁到沈家，五点准时上课。

时间安排得紧，姜柠道：“等补习结束回学校门口的夜市买点吃的就行。”

沈落庭想起姜柠发给他的照片里那个很有烟火气的长街，默了会儿道：“那我让阿姨送点水果，姜老师垫一下肚子。”

他没提起那个话题，对于去逛夜市这件事已经不太抱什么期待了。

最开始他妈的病情其实不算严重，那会儿他每个月还能出门两三趟，虽然免不了被保镖跟着，也免不了电话轰炸，但总归还能和他仅剩的两个朋友见见面。

现在他已经记不清上次出门是什么时候了。

“好，谢谢。”姜柠打断了他的思绪，“那我们先来讲一下这几张试卷。”

沈落庭点点头，暂时把那些沉闷的事情放下，跟着姜柠的讲解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