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柏衡凑近她的脖子闹她：“醒了？”

姜柠慢吞吞地眨眼，苦着一张小脸哼唧着推他：“扎。”

祁柏衡笑着抓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下巴上，一夜过去，他的下巴上长了一层青色的胡茬。

姜柠躲着，又被扎的想笑，总算被他弄得清醒了。

祁柏衡下床，一个横抱把她抱进了洗手间。

姜柠近来已经习惯了祁柏衡的抱了，这次也只是轻轻晃了晃脚，刚睡醒时软乎乎的声音道：“我的拖鞋。”

祁柏衡站在洗漱台前，轻轻把人放下：“踩在我的鞋子上。”

姜柠被迫站在他脚上，看着镜子里的姿势忍不住脸红，拍了下他扶在她腰间的手，嗔道：“你又是哪儿学来的？！”

祁柏衡歪头拿长着胡茬的下巴蹭她的耳朵，摇摇头，在镜子里对上她的眼睛：“想挨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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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柠笑起来，逗他：“祁总，你那么黏人啊？”

祁柏衡伸手给她拿牙刷，挤好了牙膏递给她，两个为了贴贴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就着这个难受的姿势刷了牙，

等到洗脸的时候，祁柏衡只得不情愿地暂时把姜柠抱着坐到洗手台上。

祁柏衡要刮胡子，姜柠心血来潮：“我想试试。”

祁柏衡笑着看她一眼，把电动剃须刀塞进她手心里，然后凑近她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几乎是个把她完全环抱的姿势。

姜柠打开剃须刀，小心翼翼触碰到祁柏衡的下颌，好奇地问：“刮胡子会疼吗？”

祁柏衡一直垂眼看她，笑着回：“不会。”

姜柠一手捧着他的脸，另一只手操作：“那如果剃须刀的刀片不够锋利，是不是会扯到胡子？”

祁柏衡听她的问题觉得可爱极了：“我没有那么长的胡子，不会扯到。”

姜柠的手顺着她的下颌线摩挲了一会儿，总结道：“我感觉你留胡子应该也会很好看，会是那种看着很有野性的男人。”

祁柏衡挑了下眉，大手拍了下她的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