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是个已近花甲之年的老者,他原本是宫中的太医,专治妇女生产方面的疑难杂症,后来太后娘娘忧心女儿身子无法受孕,这才将他指派到聂家。
长公主对他很是敬重,微微行礼道:
“陈太医,有劳了。”
府医搭上白夕颜的手腕,眼眸深沉,单手抚着已经花白的胡须。
“禀殿下!白姑娘腹中孩子已经接近两个月,胎像稳固,孩子健康无虞。”
聂楚白手中的茶盏应声而碎,他最后的念想也被白夕颜生生捏碎。
他愤恨的起身,死死捏着白夕颜的下巴,眼睛快要冒出火花。
“你可对得起我?到了如今你还有何话要说!”
“你自小便入聂府,聂家上下对你呵护备至,就连你那不成器的弟弟,都是我拉扯着,你何至于如此以德报怨?”
白夕颜自知理亏,始终未做出任何反驳。
‘哇哇哇……驸马被戴绿帽子……’
‘可怜……可怜……’
‘谁让你对……对……公主姨姨不好……’
‘活该戴绿帽子……好戏还在后头呢……’
‘盼盼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