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京城里的也该收网了。”
“好,皇家人谋逆,抄没家产,贬为庶人,流放西北。”
皇上怎么一时又想开了?按着惯例,皇家人犯罪,都是幽禁在府里,或者皇家庙宇,为何破例流放。
“遵旨!”
皇上看着欧阳长空笑道,“你这个滑头,是不是担心朕心软放过他们?”
“陛下,如晚几年发现,宁王爷要成气候,他近几年才发现的铁矿,已经积攒了千万银钱。”
“是啊,晚几年,后果不堪设想。长空,你是朕的,不,大景朝的福星。还有镇国公主,她真的把大景朝当成了自己的家。”
皇上提到明月,欧阳长空的脸上刹那间布满了笑容,晃的皇上怔了一下,“长空,别这样,朕抵挡不住。”
欧阳长空脸一下黑下来。
皇上笑道:“还是这样吧,朕的心还安稳些。”
“陛下,严从藩的庶子严士揭发严从藩有功,臣答应他免于死刑。”
“这小事你做主。”
“流放吧,西北。”
欧阳长空说道。
“严从藩的庶子是个心思缜密的,有心机有能力,西北那地方同南疆风马牛不相及,他们即便有想法,也鞭长莫及。”
皇上笑了,“你担心他们弃帅保卒。”
“是。”
“好,这些责成刑部去办理。你安心地娶媳妇去吧,朕要去喝喜酒的。”
欧阳长空面色沉静,说道:“多谢陛下厚爱,不过还是不去吧。如今多事之秋,牵涉之人众多,他们背后不知隐藏着何种势力,陛下的安危至关重要。”
“也罢,不给你添乱了。”
欧阳长空陪皇上用完膳,才告退回家。
皇上看到欧阳长空匆匆离开的背影,同小福子抱怨,“终究他的心里多了一个镇国公主!”
小福子无语,吃味吃到人家媳妇身上了,“皇上在欧阳长空心中也至关重要。”
“嗯,朕同镇国公主平分秋色,不过侧重点不同啊。长空对我是兄长之情。”
“陛下明鉴!”
福公公心想,你可别生出别的心思,以欧阳长空的脾气,会毫不犹豫地辞官,带着镇国公主远走高飞。
皇上脸上有一丝红晕,有时偶尔有那么一丝恍惚,不过自己和长空都是真正的男人。只是兄弟之情,君臣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