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媳妇变卖家产,肯定是她母亲出了事情。可能有变故,也可能是不可言说的原因,来不及同你告别就走了。”
欧阳长空沉默一会,点头道:“有这个可能,臣不理解这是为何?”
“你们若有缘,还会遇到的。”
欧阳长空看皇上,真诚地说道:“谢谢陛下!”
“朕痴长你几岁,经历的事情也比你多。你看着风轻云淡,实际纯粹的很。没有遇到大的挫折,一时难以接受,等过几天就好了。现在确定的是,你的小媳妇还安然无恙的活着。”
欧阳长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有些难为情地说道:“陛下,长空狭隘了。”
“谁还没有真情流露的时候?”
欧阳长空看着皇上像兄长一样宽他的心,对皇上又多了一份敬爱。
“陛下,臣想到贬我的理由了。”
“说说看。”
“明月不是失踪了吗?就说明月来历不明,臣失察,给臣一个降职处理。臣名正言顺地去南疆,不会引起严从藩的怀疑。”
皇上沉默了一会,实在舍不得欧阳长空去南疆,但是为了大景朝的安稳和国泰民安,不得不为之。
“好,把王力调回来,先放到礼部。让谢泽看着他。”皇上把南疆知府王力的事情也安排好了。
“陛下,瑞王府密室的税银,同严从宽脱不了干系。刘重作为户部尚书,不可能独善其身。每次议事,都是严从宽出头,刘尚书做鹌鹑。派暗卫监视一下刘尚书吧。”
“好,朕越来越觉得他有问题。礼部的张尚书虽然说是一言堂,但做事谨慎,从不让下属多说,刘尚书则相反,每次让严从宽打头阵,他看形势再出面,真是狡猾的狐狸。”
欧阳长空禀报完事情,从宫里出来后,才感觉到,脚钻心的疼痛,每走一步都很艰难。
在宫门口碰到了李玄,站在那里抬头看着天,风吹起衣袍,飘飘欲仙,很神秘的样子。
看样子,是专门等他的。
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欧阳长空瘸着腿出来,吃了一惊,“陛下,仗责你了?”
欧阳长空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没有,是我自己受的伤,不要声张,就当陛下责罚我了。”
“你未婚妻跑了吧。”李玄抬着下巴问道。
欧阳长空脸色愠怒,“你……你明知道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