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会相信一个才认识的陌生人空口无凭的保证呢?
“舅舅说的是。”侯天河回答说,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来有什么不满。
盛书砚见车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她赶紧岔开了话题,说起来了今晚她们小团队的庆功宴,还有明日主办方举办的宴会。
等到车子已经停到了杜家老宅,杜承涧先说了一声自己去换衣服,他等会儿还有个临时会议,让盛书砚和侯天河在家里先吃点东西。
杜承涧脚步匆匆离开了,盛书砚这时候靠近侯天河,低声问:“刚才我小舅舅是有点担心我,你没有不高兴吧?”
坐在车上,她也不能开口阻拦杜承涧对侯天河的问话,毕竟是长辈,而且,杜承涧也只是不放心罢了,没什么恶意。
侯天河闻言,笑了笑,他抬头摸了摸盛书砚头顶的软发,摇头,“他问得多,只是因为太关心你。再加上你们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面,又是血亲,哪怕是关心担忧过头,我都理解。”
盛书砚仰着脸就笑了,然后她用力抱了抱跟前的人。
“今天晚上我们歌舞团会一起聚餐,你要不要一起过来?” 盛书砚问,她没等侯天河回答,就干脆地替她做了决定,“你过来吧,不想跟你分开。”
侯天河心里虽然也不想跟自家小妻子分开,但是他可没有盛书砚这么直白啊。在听见盛书砚直接对自己说出“不想跟你分开”的话时,侯天河觉得自己脸上好像有点控制不住地发烫。
幸亏他肤色深,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叫人看出来。
“嗯。”侯天河面上还装作一副很镇定的样子,风轻云淡应下。
“那你晚上可以留下来吗?”盛书砚看着身边的人,眨了眨眼问。
她其实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时时刻刻跟侯天河黏糊在一起。毕竟,他们是真的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哪里有恩爱夫妻分居两地还不想念的?
但是,现在盛书砚看向侯天河的这一眼,却是几乎在这一瞬间,就勾起了她身边这个男人的欲火。
想念和欲望本来也不冲突。
侯天河眼神紧紧地锁住了盛书砚,“不能。”这两个字,几乎快要从他的牙缝里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