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她们这一桌点餐的服务员，本来心里还有点看不上盛书砚和关婷芳。

虽然盛书砚说的是粤语，但是那口音一听就知道不是他们这边的土着。

但是当盛书砚很熟练地说出他们这里的招牌的时候，还有各种口碑都很好的甜点，服务员对盛书砚的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这么熟悉，他想，这肯定是从前都已经来过的主顾。

虽然他现在对盛书砚的这张脸还感到有些陌生，并不记得自己从前曾经有招待过这样的客人。

关婷芳跟在盛书砚身后，从来都不需要操心什么，她只需要听盛书砚的话，盛书砚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让她吃什么就吃什么，乖巧地做个听话的小跟屁虫。

等到盛书砚点完菜后，服务生离开她们这边，关婷芳看着盛书砚，“书砚，我感觉你好熟练啊。”

好像在这边已经来过了很多那样，很游刃有余。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她自己看起来就有那么强大，让人觉得很可靠。

盛书砚：“不就是照着菜单点菜吗？”

关婷芳摇头，“不是，也不对，应该说不全是。你点菜的时候，就有一种气场。那些服务员好像还看不起我们，但是你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你都没有看见，刚才在你说完话后，那服务员对我们的态度好像都变得恭敬了几分呢！”

关婷芳很相信盛书砚，但是不代表她坐在这里后就不会观察四周。在陌生的环境里，她甚至比平常显得更加敏锐一点。

旁人对她们的态度，她几乎能瞬间感知出来。

她其实也算是个很敏感的人。

盛书砚：“他们都是餐厅的服务员，做的就是服务这一行业。跟我们国家现在的铁饭碗的服务员不一样，他们要是做不好这一行，就会被辞退。你只需要记住一句话，你是顾客，是来这里消费的，不是来这里找气受。他们的态度如果让你感到了被冒犯，你就应该跟上面反应，要求他们道歉。”

只要不是胡搅蛮缠，盛书砚不觉得自己为了自己的权利而发声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