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河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自家小崽堂而皇之地霸占了大床的最中间的位置。
小朋友两天在火车上的旅程,显然也很累了,上床没多久,就已经呼呼大睡,在梦中。
侯天河才没想到侯确的小心思,他看着“五心朝天”的已经睡熟的侯确,直接一把将人从床上抱起来,毫不犹豫地放在了旁边的小床上。
整个过程,侯确都睡得跟一头小死猪一样,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
等到盛书砚出来时,房间里的一切都已经恢复了“秩序”,盛书砚去小床旁边看了眼侯确,确定后者的被子都盖好了,这才走到大床边上,躺了下去。
“赶紧睡觉。”盛书砚感觉到侯天河伸手抱住了自己,可能是因为现在侯天河那双环绕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有些发紧,让盛书砚不由自主地从心底生出来一股危险感,所以在男人有别的动作之前,盛书砚低声警告。
这话换来的,只有侯天河的两声闷笑声。
侯天河:“放心,今晚我不会做什么。”
当着孩子的面,能做什么?
盛书砚:“……”
她倒是想相信侯天河的话,但是现在这人先把那玩意儿收拾一下不行吗?
盛书砚现在虽然没有说话,但浑身变得僵硬,抱着她的侯天河又不是没有感觉。
侯天河苦笑一声,“身体反应,我也控制不了。”
盛书砚:“……”
她心里有一句骂人的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第二天一大早,侯天河就醒了。
他看了眼还在自己怀里酣睡的盛书砚,又看了眼在小床上睡得啊四仰八叉的侯确,无声勾了勾唇角。
酒店没有早餐,侯天河轻手轻脚起来洗漱后,就先下了楼。
首都的清晨也很热闹,侯天河先跟前台打听了一下这附近哪里有饭店,然后去了就近的一家买了豆浆油条,再打包了一份炸酱面,这才转身折返回酒店。
上楼的时候,侯天河跟杜承涧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