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盛书砚不在家,家里的幼崽是个懂事听话的,到了时间就能自己洗漱上床睡觉觉,所以侯天河在回家做了晚饭,确定儿子没有什么事需要自己出面后,晚上又泡在了训练场。
等到九十点钟,侯天河才回到家里。
冲凉后,侯天河躺在双人床上。
从前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并不怎么觉得这床太大了,但自打盛书砚去了剧组后,侯天河就感觉到一个人睡觉有点太孤单。转过身,侯天河把属于盛书砚的枕头换到自己脑袋下,空气里似乎还有残留的属于盛书砚的气息。
侯天河叹了一口气。
感觉媳妇儿都还没有抱暖和,现在人又走了,留他一个人在家里,孤枕难眠。
盛书砚睡得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天都在路上奔波,还是因为饭后锻炼,她回了宿舍后,没多久,就躺在床上睡沉了。
但今夜可不是谁都像是盛书砚这样倒头就睡着的,文工团的不少姑娘们,都还在“彻夜畅谈”,在野战营的宿舍里,虽然不说彻夜畅谈,但也有不少话题。
刘广跟自家营长住在一个宿舍里,营长没对象,自然也没有向上面申请单人宿舍,还在集体宿舍里跟大家同吃同住。
“营长,你明天也不打算见见那姑娘?”刘广回来后,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
虽然他觉得孙淼淼不行,但像是他们军区这种地处偏远地方,鲜少有姑娘愿意主动过来见一面。
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对方是有那么点“歪瓜裂枣”的意思,但好歹也来了,就这么放弃的话,不知道下一次的相亲又要等多久。
刘广这是在为了自家营长着急。
冯国涛双手枕在自己的脑袋下,望着天花板,“嗯。”他回答,“不是一路人。”
虽然先前他有跟这位女同志书信往来,甚至还隐隐有些好感,但是这些都在今天食堂里,全部终结。
“那明天咋办啊?”刘广有些苦恼,这红娘可是他们政委,政委是肯定要求他家营长跟那孙淼淼见面的,刘广都不敢想象到时候会有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