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邹福团委的女儿。”侯天河说。
盛书砚瞪大了眼睛,脸上那股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意思过于明显,“张强是什么人,难道这个邹晶晶不知道吗?她该不会要跳进这个火坑里吧?”
说到这里,盛书砚也回想到了张强跟严西的那场官司。分明是严西家里还能压住张强一头,但张强偏偏不惜自爆丑闻,博取同情,最后顺利离婚。
这男人,为了往上爬,什么手段都不顾。
要是还有年轻姑娘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盛书砚觉得这也很可能。
侯天河:“这就不清楚了,不过邹福团委是个很有眼光的人。”
他跟人家邹晶晶也不熟啊,总不能跑去问邹晶晶这种私人感情的事吧?
盛书砚打了个酒嗝儿,说穿了这也是别人的家事,尤其还是感情上的事,跟她没什么关系。揉了揉额头,盛书砚说了句“有点晕”后,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侯天河看着她脚步有些不稳的样子,哪能放心,立马跟在盛书砚身后,扶着人回去歇下。
将盛书砚放在床上后,侯天河替她拉过了床上的薄被。
九月初,早晚已经带着凉意,要是放任盛书砚不管的话,明天一早起来,她肯定是要感冒。
侯天河再回到客厅时,侯确和张宏图两人已经洗碗回来。
张宏图在侯确房间里收拾着自己的课本,准备回家。
侯天河站在门口,看着张宏图,“最近在家里怎么样?”
张宏图一听见侯天河的声音,抬头,“啊?”他眼里有些茫然,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跟以前一样?”
张宏图试探着回答,他在那个家里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就算是有,也肯定是跟他亲爹吵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