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盛书砚闷哼一声,倒不是因为刚才撞进侯天河的胸口有些撞疼了她,而是此刻侯天河反客为主,吮吸着她的唇瓣,撬开最后一道防线,强势占据了她的领地。
或者说,现在抱着她的男人根本就不叫亲她,盛书砚甚至都觉得唇瓣上传来了隐隐的酥麻,像是被啃噬,好像还带着几分痛意。
“侯天河!”盛书砚睁开眼睛,刚想说“你是属狗的吗”时,舌尖忽然一麻,腰间的软肉也落进了眼前男人的手中,她顿时处于被拿捏的位置。
“闭眼。”盛书砚的耳边落下一句男人有些不满的声音,对方像是在恼她到了现在都还三心二意一样。
盛书砚羞红了耳朵,她现在整个人都被侯天河亲得有些浑身发软,就算是反抗,也顶多只能在脑子里想一想。要是还能做出来什么实际的东西,那才是怪了。
等到结束的时候,盛书砚只觉得手脚都恨不得贴在侯天河身上,如果不是现在侯天河的那只胳膊稳稳地放在她的腰间,可能她已经直接滑在了地上。
“不要脸。”盛书砚还趴在侯天河的怀里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就算是现在没有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非常不一般,面颊滚烫,不用手她也能感觉到。
而造成这一切后果的罪魁祸首,可不就是此刻还抱着自己的人?
侯天河听见盛书砚对自己的这句点评,只是笑了笑,没吭声。盛书砚说他不要脸,那他就不要脸吧。反正刚才这种事情,搁在以前,他是绝对不相信自己会做出来的。但现在,他不仅仅做了,在事后甚至都还没有一点反思,完全不后悔。
侯天河就低头看着现在在自己胸口跟前细细喘息的盛书砚,“谁先招的谁?”他问。
盛书砚哼哼两声,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一看就知道她想耍赖。
侯天河刚准备松一口气,就听见怀里的人又开口问他:“那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