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当然不会觉得无所谓。
“那不行,家里那么多琐事如果自己都做不了的话,那就请人来做,给工时费。而且都是些体力活儿,叫别的男人,也要避免瓜田李下。”盛书砚说,“何况,任何仗着性别优势,企图用这一点来替自己获取便利的,不论男女,都不值得提倡。”
当盛书砚说完这话后,田采薇似乎短暂地愣怔了一下,随后她很快就拍了拍手,“厉害啊,书砚,从前我可没觉得你嘴皮子原来也能这么厉害。”说完后,她神情一暗,“要是那时候我认识你就好了。”
田采薇知道自己的母亲没什么文化,但是女人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她虽然那没有抓到自己丈夫出轨的切实的证据,但她丈夫跟隔壁寡妇看起来的亲昵却骗不了人。
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田母当然会生气。
“我妈当时就冲进去跟那寡妇理论,但是那寡妇就躲在老田背后,哭哭啼啼地解释,说自己对老田没有别的想法,还说什么如果我妈误会了,她愿意解释,还让我妈不要误会老田,横竖都是她的错。”田采薇冷哼了一声,“这好话歹话都被那个女人说完了,搞得我妈这个受害者倒像是加害者。而且那时候我妈身体明明就不好,只是她上门气势汹汹找人理论的时候,对比躲在老田背后的那个女人,好像凶蛮得很。”
盛书砚明白,这不就是后来的绿茶梗吗?
“男人没什么好东西,老田当时就觉得是我妈在无理取闹,还转头去安慰那寡妇。后来,我妈没多久就走了。镇子上的大夫说,她是心中郁结,所以走得很快。”田采薇说完这话后,像是想起来自己原本是准备做什么,她扒拉了一下盛书砚,一脸郑重道:“所以啊,你以后可要小心你老公身边那些看起来好像很柔弱的女人,不能小觑!”
盛书砚心想,侯天河身边柔弱的女人,那不是只有自己吗?
八点钟的时候,常导联系的司机就开着卡车到了楼下。
这个时间点,剧组的大家几乎都在洋房里,听到动静后,纷纷出门相送。
盛书砚听着耳边传来的声声“注意安全”的话,她笑着点头,然后启程去往魏县。
魏县的灾情确实很严重,侯天河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