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她还觉得挺满意的。
盛书砚当然知道像是侯天河这种直男,是不可能特意说什么好话来哄自己开心,但这人做出来的每件事情,却让她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有被偏爱。
“那你吃饭了吗?”盛书砚问。
侯天河微微抿了抿唇,他想说已经吃了。
但是盛书砚跟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脸上的小表情哪能让盛书砚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在侯天河回答之前,盛书砚抢先一步又说:“别想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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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天河:“……我不饿。”
“骗人。”盛书砚立马反驳,她又不是不知道侯天河的饭量,何况,在她看来,现在在部队里的士兵们,跟在工地上搬砖的工人差不多,每天都是有巨大的体力消耗,不吃饭怎么可能不饿?
侯天河还想要辩驳两句,但是盛书砚已经从他的膝盖上跳了下去,“等我一下,我换一件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盛书砚在说这话时,就已经反手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睡裙。
侯天河在看见盛书砚睡裙下露出来的那抹细腰时,喉头不由滚了滚。
如果不是现在时候不对,他那双放在膝盖上已经握成了拳头的手,可能已经放在了那抹细白的腰肢上。
他一只手就能丈量的纤细。
盛书砚随意套了一条素净极了的棉麻裙子,这种布料不算是当下时兴的,裙子是的样式是后世很常见的A字背心连衣裙,找了当地的老裁缝做的,有点在于宽松凉爽,很适合这个季节。
在出门之前,盛书砚先打开门朝外面看了眼。
侯天河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像是一只要出洞觅食的仓鼠一样在门口探头探脑,“你干什么?”侯天河问。
盛书砚:“我看外面有没有人啊。”
侯天河大为不解。
“我现在是女演员好不好啦? 你想,一个女演员深夜从房间里带出去一个男人,这听起来多怪异?”盛书砚说。
侯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