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午也在片场，看见了常导推进盛书砚练字的镜头，常导都说了，这镜头都不用换，就用盛书砚的这手字。

盛书砚摇头，她哪里学过什么书法？这些都是当年她上学的时候，都是学校的必修课。小学那阵儿，盛书砚还没打算走专业跳舞的路子，学校也是正常的私立学校，除了文化课之外，学校的民乐团和西洋乐团在国内小学学校里都挺有名的，学校还会组织去国外演出。还有些什么茶艺课，马术，壁球之类的，学校都有开设对应的课程。

盛书砚只能说自己什么都学了点，但什么都不太精通。

“没有，以前在学校里学了些。”盛书砚说。

李舟然诧异，“学校里还教这些啊！”

盛书砚笑笑，没接话。

现在的学校肯定没有这样的课程，不过她那时候还算是比较寻常。

“反正你很厉害。”李舟然开口道。

盛书砚扯开话题，“你之前跟杨浩认识？”

她昨天好像听了一耳朵，但没放在心上。不过今天上午休息的时候，盛书砚去厨房接水，还没走进厨房，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压着声音的交谈。或者说，更像是争执声。

不过盛书砚没有听墙角的爱好，这跟上一次她和程晴听墙角的情况不同，那时候她和程晴是一出去就会被何蔓蔓她们发现，所以不得不一直藏着没动，但是今天她是在厨房外面，在听到里面传来压低声音的争吵后，盛书砚就很礼貌转身。

这时候提起来，也是因为她想转移话题。

盛书砚本来就没有打算真让李舟然说个一二三四，谁知道对面的人在听见她的问话时，还真开口了。

“嗯，认识，我跟他算是兄弟。”李舟然说。

盛书砚抬头。

李舟然像是没觉得自己现在说的话听起来是有多劲爆一样，随口道：“我跟他是重组家庭的异父异母的兄弟，不过我们关系不太好，你也看见了，所以，在外面我们其实跟陌生人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