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随手画画。”盛书砚觉得自己这话应该也没水分，她从前都是看美妆博主的视频然后自己摸索，有的时候也跟化妆老师们沟通一二，多画就有了手感。

另一边，何蔓蔓还坐在位置上，化妆师的速度还没有盛书砚那么快，这才刚画到眼妆的部分。

可能是因为盛书砚那边的动静听起来实在是太热闹，何蔓蔓忍不住想要睁开眼睛去看一眼。而先前一直跟在何蔓蔓身边的三个姑娘，也纷纷回头，看向了此刻被人群簇拥着的盛书砚和程晴。

“能有多好看？我就不信了一个业余的还能被她们吹上天了不成？”长脸女一边不屑开口，一边将视线落在了重重包围之后的程晴那张脸上。

她刚看清楚程晴的模样，呼吸忽然一下就顿住了。

而开始还跟着长脸女一起看不上盛书砚她们自己化妆的女生也看见了不远处的那一幕，忽然一下噤声。

“那是程晴？”长脸女率先开口发表疑惑。

她跟程晴也在一起工作了一年多时间，后者是什么模样，她怎么可能不清楚。但是现在那个被人群簇拥的人，晃眼之间，她差点以为是哪里来的大明星。

实在是看起来太耀眼了。

轮廓深邃，眉宇色彩飞扬，看起来好像都是不怎么起眼的颜色，但是落在那张脸上后，整体的效果顿时就拔高了不少。她们也说不出来程晴究竟是具体哪里变得漂亮，但就是知道，现在程晴的那张脸，有一种让人挪不开眼的魔力。

因为长脸女的这话，何蔓蔓也有些坐不住，转头朝着程晴她们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何蔓蔓的脸色就变得不是太好看了。

后台是不缺镜子的，现在虽然不说化妆台跟前是一整面镜子，但是在每个位置前面，都有一面很大的椭圆形的镜面，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妆容。

何蔓蔓看完了程晴的模样，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算是外行，也能一眼看出来两者之间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