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河那只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那只手,这时候放在她的腰间,忽然一下,就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放在了把杆上。
开始的那个亲吻也渐渐从盛书砚的唇上落到了下颔,然后是脖子,再然后是胸口。
今日她穿的是黑色的练功服,领口很大但很服帖,露出了大片白皙的锁骨处的肌肤。
而此时此刻,在那一片白雪上,落下了点点红梅。
刺眼极了。
盛书砚在被侯天河从地上抱起来时,已经没了着力点,就算是坐在把杆上,但是那么小的位置,并不能让人感受到任何安全感。
盛书砚不得不伸手环住了侯天河的脖子,借力支撑,但是也是因为这样的动作,让她看起来更像是将侯天河的脑袋压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侯天河当然不排斥盛书砚这样的举动,他甚至还因此闷笑了一声,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肆无忌惮。就算是盛书砚想反悔,也晚了。
盛书砚忍不住,终于松开了刚才被自己死死咬住的下唇,低低泣声。
“不要,不要在这里……”盛书砚想推开跟前的人,但在她后腰的那只大手在她推拒的那一刻,将她的腰肢禁锢得更紧了些。
盛书砚当然是不想要在练功房做这种事的,在舞蹈室里,四面都是镜子,她简直无处遁形。
不论是看着前面,还是偏头,四面的镜子都能将如今的她和侯天河交缠在一起的身形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但侯天河像是没意识到盛书砚的窘迫一样,自打上一次盛书砚说过他翻来覆去就只会一种姿势,很无趣后,他就花了些心思。
“这样不好?”侯天河问,声音里带着闷笑。
盛书砚现在哪里还听得出来男人语气里的打趣,她以为侯天河是真的在问自己,抡起了拳头就在侯天河的肩头捶了捶,“不好。”这声音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听起来很是绵软,直接换来了侯天河的笑声。
“可是我觉得挺好的。”侯天河在说这话的时候,另一只没有放在盛书砚腰间的那只手,稳稳地落进了她的裙底。
盛书砚在这一刻,忍不住扬起了头,那修长的脖颈看起来像是天鹅颈一样,长长的,还很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