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盛书砚这句话的原因,站在床沿边上的男人的呼吸,陡然就重了几分。
就连那双看向盛书砚的眼睛里的光,似乎也变得具有压迫性。
不论侯天河在外人面前是什么形象,但在盛书砚这儿,她发现自己很难真的怕侯天河。哪怕他严肃着一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她也不怕。
所以,现在被侯天河用沉沉的目光看着的时候,盛书砚还很无畏地抬着头,看了回去。
可下一刻,侯天河根本就没有跟她来一场什么眼神的交锋。
一团阴影就笼罩在盛书砚的头顶,她的唇被含住。
说是被含住都有些太含蓄,分明她的唇就是被侯天河有些凶狠地咬住了。
这动作对于盛书砚来说实在是有些令她猝不及防,她“唔”了一声后,声音就尽数被侯天河吞进了肚子里。
盛书砚是坐在床沿边上的,而侯天河现在是站着。即便是侯天河弯腰低头来亲吻盛书砚,但身高上有着与生俱来的压迫力,在不断侵袭着几乎快要被他抱在了怀里的人。
侯天河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早上吃饭之前,在看见盛书砚从卧室里走出来的那一刻,侯天河就已经想要这么做。
尤其是在饭桌上,盛书砚的注意力几乎都被侯确吸引的时候,侯天河也想要这么做。
他内心一直有一种很自私的念头,恨不得盛书砚的视线,盛书砚的注意力永远在自己身上。
他也知道,只有每次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盛书砚的小脑袋里是留不出来半点地方去想别人的。
在这一刻,他能私自拥有完整的盛书砚。
(放错了,完全放错了,我有错,鞠躬道歉,对不起,我放错了章节,现在替换过来了,呜呜。)